兄友kimi

世间多纷扰 沧海一声笑

幻海一红尘客


愿以文会友,莫画地为牢
人间无殊途,只求文来渡

春散秋瑟为朝曦 冬尽夏弥赴晚栖
紫荆繁复叠花露 蓝莲梦醒尽泽芜

我不是大大和太太,也不是谁的粉何人黑
看的起我的可以唤我kimi兄~
不喜欢那些偏激的人间不拆,
只愿天地一家亲,兄弟姐妹合家欢
可惜…你们做不到。

【澄羡】惊蛰(七)


假如,魏无羡掉落悬崖并没有魂飞魄散,只是躲了起来,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接上文)

 

 

江无忧(魏婴)最近在头疼一件事,就是想帮江澄相亲,诺大的江氏需要一个主母和她背后的家族势力辅助支撑。虽未经过江澄同意,但这件事已经紧锣密鼓的悄然展开了。

 

 

 

 

 

各大家族也送来拜帖和族内贵眷的女子画像,少说也有四五十人,为何还会有人愿意让女儿和江宗主结亲?原因也莫非是江家在仙门世家中的地位超然,越可怖骇人的枭雄也有难过美人关的时候,何况,仙门世家中玉树凌风才情绝艳的公子哥儿多得是,但铮铮铁骨的硬派男儿却是趋之若鹜,江澄算一个,虽然他嘴毒、心狠、手辣,但对待女孩子始终是客客气气的,女孩子们倒也是欢喜他的,各家仙首倒是惧他的居多。 

 

 

 

 

 

江澄最近在烦忧一件事,江无忧一直躲着他,看着他将自己埋进一堆堆的拜帖里。他看上去很瘦,当他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完美纤细的腰线被腰封勒的紧紧的。而待他发现自己站在背后时,继而回首忽的笑了出来,如此坦荡明亮…



然而自己却连回应的勇气也没有…




那时的江澄,其实很想把门锁住,然后从后面紧紧的拥住他,解开那腰封,解放他和自己内心所束缚住的一切,不过也是想想而已。等对方兴高采烈的将它们分类汇总至自己案边的时候,说真的,江澄心里头真不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你真的觉得我现在找一个主母很必要吗?"江澄还是没有忍住,他希望收获到对方因自己的疑问而闪烁不定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踌躇。可惜,事实证明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

 

 

 

 

“宗主,这只是一部分,这几日还会有多家拜帖送过来,到时候属下还会细细分类,而当下,您可以且看看,这一边是门当户对可谓强强联合,而这边则是无忧择选的最最有性价比的!”

 

 

 

 

“什么性价比?”江澄没有抬头看无忧,因为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崇拜您!漂亮!绝对漂亮!修为不那么高!最主要脾气好!”江无忧说的兴奋,口水差点没噎着自己,可江澄那一击眼刀飞过来却让他差点咬到舌头。

 

 

 

 

“你怎么知道我的择偶标准?!”虽然那带着一丝冰冷的味道转瞬即逝,也不过是被江无忧正好撞到而已…糟了。

 

 

 

 

哼…也没让他尴尬心慌多久,江澄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的却是魏婴之前的伙食是不是不够好?以至于智商这几年跟着下线了,紧接着将梯子扔过去好让他下台。“江叔和你说的吧?”(江叔指的是江管事江彦),“没事,喜好会变的,这几年突然觉得吵的,凶的,和我对着干的也不错!”江澄勾起嘴角似乎心里真的有那个人一般,江无忧此刻没来由的,心沉了沉。

 

 

 

 

气氛有些不对,江澄一把抓住江无忧的手腕,魏婴不由一抖,只听江澄嘴里飘出一句:“带你去吃个好的,时间差不多了!”

 

 

 

 

想要忙的宗务怎么都是忙不完的,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却是宝贵,先丢开魏婴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管,今天必须好好的喝几杯。这一等都多少年了…江澄心里清楚。

 

 

 

 

望鹤楼应该是魏婴走后开张的,这么大的酒楼开在这里应该是江家投下的产业,被引至二楼。雅间不大,但半敞的大窗将远处的风景都看的清晰…

 

 

 

 

“我在想,若是师兄回来,但又不想回莲花坞,是否会坐在此处,看它一眼?所以我把这酒楼面向那,希望他能看的见…我不常来,这里的菜好不好你来评说评说。”说罢将菜牌递给江无忧。江无忧双手接过的时候,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江澄的脸,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活的不快乐。以前的较真的劲统统都寻不着踪迹,想着想着江澄便看了过来,在视线交汇之前江无忧赶紧将目光收了回去,他沉吟着点了几个,且回避着之前的喜好,到是江澄没有回避,点了好几个魏婴喜欢的而又是这里招牌的。“陪我吃点,这些也是师兄爱吃的。”

 

 

 

 

江无忧心头一丝绞痛:“江宗主,节哀顺变…”眼见江澄一口口的自己灌自己酒也没有理睬他更别说接他话了,只见他喝的眼神漂移迷离,双腮通红时终是忍不住夺取了他手中的酒盅。“别喝了!”江澄脾气其实并没有变,特别是这种酒后,“别管我!你少管我!”

 

 

 

 

“你喝死了他就回来了?”江无忧似乎也有点上头了。

 

 

 

 

“那又怎样,要是他今天回来,我就把自己喝死!”江澄很久没这么说话了,他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也爽快极了。

 

 

 

 

“江澄!你有病啊!”那一句说出口江无忧立刻就怂了,但下一秒江澄就把他猛的一拽,两个人贴的死紧,双唇更是…下一刻所有的窗户全部紧闭,整个房间笼罩在紫色的结界之下,魏婴心道不好!可怎么也唤不醒对方…眼看自己的衣襟被撤的大开,腰封也被对方扔到了老远,下一个姿势就要轮到裤头了,便瞬间傻了眼:“江澄!”一个大嘴巴子上去,自己的手指好痛,而江澄的嘴角也沁出了血…

 

 

 

 

要不算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渐渐的,原本抓着江澄衣服的拳头慢慢松了,往外推的力渐渐消失了…虽带着假面,但眼角的泪仍然清晰可见。一直蔓延到江澄的心里。江澄渐渐的醒了酒,看着如此窘境干脆两眼一闭顺势倒在江无忧怀里…“睡”了过去。

 

 

 

 

江澄心里似明镜般的“看着”江无忧收拾残局,他搂着着自己从窗户跃下去,他心头不由好笑,自己的产业为什么要跳窗?一路上他一直搂着自己,一点也没有放松,而自己踉跄的步伐一点也没给对方省力。进了莲花坞,进了卧房,他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把人留下…可,最后,江无忧是逃出去的,就在自己又要一把拽住他的刹那…

 

 

 

 

江澄伸出的手还在半空中,最后反手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翌日,江澄很早便起了,经过那人的卧房,忍下了问他还好不好的冲动,转而看见一向起的很早的江叔,“江叔,帮我看顾他一下,昨夜他有些不适。”

 

 

 

 

“放心好了,宗主。”

 

 

 

 

江澄没有看江彦的表情,一个人踱步出了莲花坞。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怕魏婴逃走还是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失去的太多终究是再也不敢失去什么了,江澄忽然觉得有些冷。

 

 

 

 

百姓总是以为宗主日理万机还善待照顾他们,看着宗主走在大街上,便陆陆续续的问候并送上热气腾腾的早膳,江澄笑笑安抚大家莫要客气自己只是出来走走。

 

 

 

 

走至枫桥处忽见一人面朝自己的方向和他人说笑,这人的脸孔竟然…

 

 

 

“阿善,今天过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开心些吧!”

 

 

 

 

“小姐,你还笑的出来啊!?”

 

 

 

 

“我为什么不笑?难道还哭不成?

 

 

 

 

“万一…”

 

 

 

 

“没有万一,江宗主怎么会喜欢我?”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那是什么!?你这一路里神神叨叨的,早知不带你出来了!”女子有些生气的模样娇俏可人,可江澄却看的额头出了些汗…

 

 

 

 

 

“小姐,我们洛北霍氏从来不掺乎仙门世家的姻亲与争斗,不知为何这次宗族阖老们居然将老爷和夫人推至风口浪尖!小姐,你得自己拿主意!”

 

 

 

 

“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我若对他无感他岂能强迫我了去?我若对他有意,他若无心与我,我又能如何?”

 

 

 

 

为何…这个人长的这么像…

 

 

 

…魏婴…

 

 

 

 

魏婴曾经在江澄某个生辰时将自己打扮成闺中女儿的模样来吓唬江澄,那个生辰自己永远忘记不了,那是多么快乐的一天。就是这般美丽的模样,一颦一笑相似的令人慌恐…

 

 

 

 

 

霍尹若发现了眼前这个人,面若冠玉,杏眼细眉,身姿挺拔,卓然出众,气度不凡,而这一身紫色劲衫宽肩细腰窄臀,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那彰显身份的宗氏家徽,这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宗主了。

 

 

 

 

 

 

江澄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四目相对…英雄,美人…佳偶天成…而恰恰这一幕被一大早因担心他便悄悄跟着江澄出了莲花坞的江无忧尽收眼底…

 

 

 

 

 

有什么好担心他的呢?这么早就有佳人等候…江无忧笑了笑…也许自己该庆幸,这女子的容貌和自己有八九分相似…他现在倒有些难过…他分辨不清,可怜之人究竟是江澄、那女子,还是自己了…

 

 

 

 

 

三日后…

 

 

 

 

 

墨炼仙师乘风而来,终是顺利到达邪郁之气最浓郁之地,这不是当初圣师祖赐下圣兽内丹的江氏么?为还会何邪气丛生?难道圣丹被毁了?

 

 

 

 

 

门口聚集了一些喜笑颜开的仆从,正在有序乘接拜帖、记录,墨炼被管家引了进来,直接带到江澄面前…第一眼,救认出了圣丹在其体内完好无事,可这围绕在云梦上空的邪郁之气又从何而来?

 

 

 

 

 

两人尚未踏入厅堂,一仆人手捧托盘从廊道那边走过,本要前往江管事与江无忧处,就在停下行礼时,一张八字小贴不慎飘然坠地,被墨炼拾起,却被贴上八字吸引,“这个!”墨炼摇着头说:“何故会是这样?江宗主,你们的八字绝不该这么配…能否让我看下其余仙子的八字?”

 

 

 

 

 

“劳烦您了,仙师随意。”

 

 

 

 

“敢问,江宗主的八字难道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么?”

 

 

 

 

 

“的确不是…”江澄心里突然有些异样,“仙师为何如此问?”

 

 

 

 

“那就对了…我说呢,为什么邪郁之气浓稠不散。”墨炼简直是在自言自语。

 

 

 

 

 

江澄越发听的糊涂,急急追问,无奈墨炼发现江宗主似乎并不知情,所以还在犹豫,该如何说起。

 

 

 

 

而江澄突然想起,那个梦里,爹娘的对话,魏婴就是相伴五阴而生的,不,那不是梦,那是一段被人为刻意驱散的记忆。

 

 

 

 

 

算了,事急从权,不能耽搁了,墨炼缓缓道出了实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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