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kimi

世间多纷扰 沧海一声笑

幻海一红尘客


愿以文会友,莫画地为牢
人间无殊途,只求文来渡

春散秋瑟为朝曦 冬尽夏弥赴晚栖
紫荆繁复叠花露 蓝莲梦醒尽泽芜

我不是大大和太太,也不是谁的粉何人黑
看的起我的可以唤我kimi兄~
不喜欢那些偏激的人间不拆,
只愿天地一家亲,兄弟姐妹合家欢
可惜…你们做不到。

「曦澄」云台琐事(六)(大结局)

(接上文)

 

繁华落尽终有时,大厦将倾莫道迟

问卿何为埋骨处,有幸识得葬花路

 

 

蓝夫人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来,攥在手心,又时不时的看上一眼…翠鸟的羽毛被染上了紫色荼蘼…活脱脱的似龙胆花在掌中绽放…

 

 

“阿鸢啊…我见着你的孩儿啦…真好呀…”如薄雾拢上明月,蓝夫人娟秀的眉宇染上了淡淡的凄色……“龙胆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你…”本想说'还好吗?'却被脑海里闪现而过那江澄脸上痛苦的神色生生咽了回去…“你…还在吗?……”

 

 

风吹过脸庞,漫天杏花轻舞飞扬,阿敏的心情也起起伏伏,“我说你讲不讲理,这间客房是我先的!”

 

 

“这位公子,看你身量不高,脾气倒不小!”

 

 

阿敏当场愣在那,直面暴击…“我看仁兄你倒是竹竿子虚不受补,还真是底气十足。”

 

店小二看两位客官都是不好相与的便急忙请来掌柜。

 

 

“两位公子,小镇时逢洛神节,周围住店均已客满,也就只剩本店这一间上房了,我看两位公子既是有缘,不如挤一挤…”掌柜搓着手,满脸堆笑。

 

 

“不挤!”阿敏当仁不让…“我定金已付,掌柜的做人不能不讲理。

 

 

“可…公子…那不是定金,只是一张符…”店小二抖抖嗖嗖的拎出这张符…“我们不赊账的。”

 

 

“你这不识货的!知道这是什么来历吗?”阿敏气鼓鼓的把符抽走,折好…

 

“你这符只有一张?不会是…”阿鸢眼睛睁的老大,面露惊讶。

 

 

“你认得?不会吧?”阿敏斜眼看了他一眼,心道,傻子,看你怎么演。

 

 

“鲲鹏咒…点金术。”失传三百年咒术的名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个秀气的像个姑娘但颇为骄傲的公子哥说了出来,阿敏目瞪口呆。只见阿鸢继续说道:“他不懂,你用这个也白费。你会用咒?这鲲鹏咒可是大师们都趋之若鹜的。你不会是招摇撞骗的吧?”

 

 

本来再过一个时辰,这张符就会变成50两黄金…只不过给店家5两后,其余的金子自己也不好存放,但店家说一定要先付钱再给房,阿敏只能将符咒压在那,说一早就有金子兑现。小二怕有假,也不敢说话,直到虞紫鸢踏了进来。

 

 

阿敏突然有些耳鸣,赶了几天的路也不曾好好吃饭休息,只为了帮师叔找到最后一株魔域鸢尾…也就是路过慈溪镇而已,压了压心头的浊气…挥了挥手…“算了…说不过你,不过,我没必要骗人!”苍白着一张小脸欲转身离开…却被虞紫鸢一把拉住…阿敏忍无可忍!“放开!休得无礼!”随机便失去了意识…

 

 

 

阿敏醒过来的时候,正逢虞紫鸢将温热的巾子搭在她的额头上…突然睁开眼,近在咫尺的各自都吓了一跳!“你你你!”阿敏将巾子撸下直接甩在虞紫鸢的脸上,忽觉失礼的很…只不过对方也太轻浮了,不对…自己还是公子打扮,又设了障眼之法…

 

“都是女孩子家家的,激动什么劲儿!”阿鸢要不是看在眼前这丫头脱水又脱力只剩半条命的份上早就抽她几鞭子了,她极力说服自己不要生气…“好好说话不行吗?也不看谁在帮你。”

 

 

阿敏也不能随口说出,谁要你帮了这种伤人且失仪的话,只是心下浮躁,一冲动便会口不择言,她定了定神,继而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多谢你…好在,你帮了我…”

 

 

“你还是蛮讲道理的嘛?”阿鸢也难得的收住自己平日里的火爆性子,耐心的调侃眼前这位一等一的美人…只见她转动拇指上的紫电,眼里泻出机敏之色,“你看,我也是等了三年才有机会来这慈溪镇亲身体验洛神节的壮观,不如你我结伴同行?”

 

 

“我有很重要的事…谢姑娘抬爱,我实在不忍拒绝…可…”阿敏刚要婉拒,就见虞紫鸢将一纸符咒放于阿敏手心…“这是我阿娘出门前塞给我护身的,既然不愿留在这将养,这个能保你一月无虞…但!睡觉吃饭可不能将就!”

 

 

 

“你也是修符咒的?”阿敏眼睛亮了一亮,这可不是寻常符咒,是为数不多的修仙世家里头自创且独树一帜的极为高深的造诣…“你是眉山虞氏?”

 

“小丫头!不赖嘛!还算有些眼界。”虞紫鸢笑起来很美,极英气的眼角眉梢一笑起来却散发着娇媚的味道。

 

 

“这符咒极具灵气,我也不一定能驾驭…既然姑娘是眉山后人,想必是出类拔萃,若姑娘不嫌弃,阿敏愿意陪姑娘共赴洛神节,也望姑娘能否指点阿敏一二。”

 

看阿敏说的如此认真,阿鸢也收了收玩笑的神情,“阿敏请说。”

 

 

“魔域鸢尾是不是长在眉山?”阿敏自己也没料到,这一问…便将两位少女的命途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也继而牵连出一系列错综复杂的纠葛…

 

 

蓝夫人收回深思…叹了口气…她一直没有考虑过当初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亦或是后悔过…她渐渐的感知到周围环境的异样是从江澄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也就是那一眼,她便笃定,这个青年和虞紫鸢有着极深的渊源…竟真的是她儿子…亦或许,命中注定,自己和儿子的困境需要阿鸢的血脉来逐一破解…对了!还有,…涣儿看澄儿的眼神…想来当年被人道破心事也是情有可原了…

 

 

江澄坐在茅屋的床上发呆…虽然蓝曦臣睡在外屋,但江澄还是浑身不自在,这完全源于昨晚冲动之下的互诉衷肠…要死了…羞死人了…他僵硬的起床,思索着该如何回应蓝曦臣近在眼前的寻根究底…

 

 

蓝曦臣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睡着,他对自己的冲动也相当惭愧…自己忍了这么就,就这么说出口了?眼前母亲的事情还没解决,自己的事的确该放一放不是吗?可是…万一自己一个不留神…阿澄离他而去了该怎么办?这种患得患失之感,真是难受的紧啊。

 

 

懊恼之时只听敲门声零零星星…“你没事吧?”江澄主动敲了门…他知道蓝曦臣醒了,因为这茅屋的床真是一个翻身都动静很大…所以蓝曦臣不停的翻身,显然是内心极不安稳…江澄撑着下巴呆呆的听了半天。

 

 

蓝曦臣立刻爬起来开门,抹额尚未带起,光洁的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在晨光的辅助下使得脸庞看起来更加柔美,眼角眉梢说不出的忧郁慵懒,甚至还有一丝妩媚…发现江澄惊艳的表情,蓝曦臣还是挺高兴的…他希望江澄能永远喜欢自己…他甚至愿意迎合他的一切喜好…“阿澄…早啊…”声音有些沙哑,不曾想竟有些着凉…江澄只知道为救助母亲蓝曦臣耗损了半身修为,但不知道他为了铸造芳舍与世外的结界又耗费不少心力…还每月自剜心头血为母亲的残魂续命…昨日的蓝曦臣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他忐忑不安的甚至小心翼翼的回味着江澄与他几乎同时同步的告白…一切都来的很突然,但着实心安…他安下那颗孤寂寥落的心…像卸了一半重担似的…而今早,久不头痛脑热的人居然添了几分病气…

 

 

“你嗓子怎么了?着凉了?!”江澄伸出手,轻柔的将手掌覆在蓝曦臣的额头上,那久违的温暖让蓝曦臣悸动不已…原来自己一点也不坚强…“怎么这么烫!”

 

 

蓝夫人的手指被发簪不慎刺破,血珠顷刻之间就渗了出来,可却失去重力般飘飘然腾空而起,指引着蓝夫人前行…蓝夫人被远处熟悉的香味吸引…便随着血珠移动步子,直到她看清了眼前…一大片…盛放的龙胆花…

 

 

“阿敏,你我都不喜簪花,都不知道你欣赏什么花呢?”

 

 

阿敏顿了顿,她脑中浮现的是美丽的紫色的鸢尾花…就如同眼前人的名字一样…可是,她说不出口…越是在意,越是害怕…“龙胆…”

 

“原来如此!你知道吗?小时候我还分不清龙胆和紫鸢花呢!”阿鸢笑着将龙胆花簪在阿敏头上,“好看!很配你…”

 

 

 

蓝夫人看着眼前的美景…笑了…但心中依然是挥之不去的愁思…她有预感…危险正在逼近…她担心涣儿和澄儿会被卷进来,她闭眼默念着清心咒,试图将心绪平复…可就在她再次睁眼时,眼前的龙胆已焚烧殆尽!

 

 

“好久不见啊…我是该尊称您一声青蘅夫人呢?还是直接叫你妖女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因愤怒和恨意继而夹杂着不和谐的颤音…

 

 

“你是…”蓝夫人回头看时,只觉对方眼熟,却不知来人到底是谁…

 

 

“我带着秘密回来了…你却忘了?而且还复活了?!你儿子这个宗主大人当的好不威风啊…对了…你真的忘了吗?被你杀死的祝青长老?!你忘了吗!?”男人嘶吼着!步步紧逼。

 

 

“蓝祝青…”是了!蓝夫人睁大双目,瞪着对方,要是没有蓝祝青的威胁,她也不会误杀了他…而眼前这个人正是蓝氏最终保下的蓝祝青的遗孤…当时他也在场,他也知道,蓝祝青因何而亡。可为什么,蓝祝青的后人会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当年要不是青蘅君用性命相护,蓝氏岂能容你…而你万万没想到吧…你的残魂也保不了多久了,你以为泽芜君的能力可以一手遮天无懈可击吗?”

 

 

“你休想动我儿子!”蓝夫人只觉腹中剧痛…痛的连腰也直不起来。也许今日她会交代在此处,但不能让儿子因为自己越陷越深…“当年诬陷我使用厄魂赋残害蓝氏长老的是不是你?”

 

 

“你说是我?你有证据吗?当年你为什么会和青蘅君回蓝氏,你为什么在杀了我爹以后对杀人动机闭口不言,最终以世仇一笔带过?真正的原因你清楚,我也清楚!”蓝志坤的眼眸被仇恨熏染的已经血红一片…“你以为我爹死前为了蓝氏安宁让我带着秘密隐世避祸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就这么善罢甘休了吗?!呵呵呵呵,我不会让蓝氏落入你这个妖女的骨血手中!要不是你,青蘅君会弃了大好前程和蓝氏重任!?可偏偏,你这妖女根本不在乎蓝氏的安危,说白了,你根本不在乎青蘅君,你在乎的只有你那个龌龊的念头!那个…”

 

 

“你住口!”蓝夫人将手中的龙胆发簪飞射过去!刺到了对方的眉尾…一时之间鲜血淋漓!对方从眉骨处流下的鲜血一直沿着眼眶浸润着,一双血目却还一直盯着蓝夫人,丝毫不觉疼痛似的。

 

 

“你怕了?你怕什么?你不是很胆大吗?不过也是,人终是有软肋,你的软肋是什么?你我都知道…可惜…可惜…你守了这么多年…可你却不知道,那个人的下场如何了?蓝夫人…你在乎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凄厉的狂风携卷着暴雨顷刻之间阻断了青庐与芳径的道路…似心有灵犀一般,蓝曦臣心口的绞痛越发剧烈…江澄此时正端着昨日蓝夫人塞给他路上吃的小点心从内屋出来,便看见蓝曦臣痛苦的模样!“蓝曦臣!你怎么了!”

 

 

 

“无妨…今日要去看母亲…阿澄,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蓝曦臣青白的脸色着实吓了江澄一跳,“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伤是我不知道的…”还没问完,只觉右臂湿漉漉的,原来蓝曦臣心口渗出的血液已经将江澄的衣服沾湿…“你!何时受的伤!”江澄火急火燎的将蓝曦臣的衣襟扯开,那心口的伤痕裂开了,虽然疤痕层叠,但仿佛又新割了一样…“你一直在取心头血?!你不要命了?!蓝曦臣!”

 

蓝曦臣的意识逐渐涣散,江澄焦心不已,忽感屋外有异动,江澄将蓝曦臣扶上床,出门一看,虽是骤风急雨,但芳径方向上空火光冲天!不会是蓝夫人出事了吧!?

二话不说,江澄取了三毒就想冲出去,可又回过身来到蓝曦臣床边看了看他,此时蓝曦臣微微睁开眼,虚弱无力的对着江澄笑了笑,江澄拿出金创药处理了蓝曦臣的伤口,江澄担心他也担心芳径里的蓝夫人,便对他说:“你好好休息,我替你去瞧你母亲,答应我,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阿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蓝曦臣挣扎着要起身,江澄赶忙压住他,“你听话,否则我不告诉你昨晚的话算不算数!”蓝曦臣眨巴着眼睛看起来有些委屈,“阿澄…”说着便晕乎起来…江澄帮他掩好被角,看了看他,俯下身,在蓝曦臣的额上落下一吻。

 

 

 

当江澄出现在芳径时…蓝夫人已经支撑不住,而蓝志坤也没有得到什么便宜…浑身上下也是伤痕累累…而当他要对蓝夫人予最后一击时…三毒剑向他飞掷过来…耳垂被削去一半后他才转过头…瞳孔有一时间的紧缩…而后慢慢的恢复原状…“呵呵…我还以为是您相好的来了…原来是她的儿子啊…”

 

 

“你住口!卑贱的东西!谁让你胡说!”蓝夫人血气翻滚,再难克制…一口便喷在了前来护她的江澄的衣襟上…“蓝夫人!你坚持住!”江澄急哭了,若她出事,自己该怎么对蓝曦臣说。然而对面的蓝志坤并未打算罢手。只见他将右臂割开,将血液通过灵咒引出…“厄魂赋!澄儿,躲开!”蓝夫人将江澄使劲推开,可江澄就是不肯动…“敏姨,娘亲说过,你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可能舍下你…我要把你安全的带回去。”就在厄魂赋离江澄的门面只有几公分的时候,裂冰的曲音飘然而至…并将厄魂赋弹了出去!

 

 

 

“傻子!你来做什么!”江澄显然要气死了,现在看来总有一个要受重伤了…不…他们一个都不能有事。“蓝曦臣,这家伙是你蓝家人…但他伤了敏姨,我就算不杀他,也要弄废了他,后果我来担!”说着就要提剑上前,却被蓝曦臣拦下…“没必要了…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什么不在了?!”江澄听的匪夷所思。

 

 

“是啊…蓝宗主,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我就走了捷径…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我恨你们!”蓝志坤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咬碎银牙也无法心甘。

 

 

 

只见蓝曦臣走过去…取出一把匕首…“这是当年害死祝青长老的凶器…今天我给你…你想要泄的愤…冲我来!”

 

 

“蓝曦臣!你疯了!”江澄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可周身的力气被转移了。蓝夫人和自己都被蓝曦臣设下的结界保护了起来。“打开!打开啊!你这个不孝子!你要在你母亲面前做这样残害自己的事吗?”



蓝志坤已经拿不动剑了…“你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做梦…”他的肉身逐渐消亡破碎,随着风四散了。


 

 

“涣儿…是我的错…我不该求一时平静随你爹到了云深…也不该在挑衅和威胁下一时冲动杀了蓝祝青……我对不起你的父亲,也对不起你…。”

 

 

“母亲没有错…”

 

 

“敏姨没有错!”

 

 

 

“好孩子…所以…你知道了?!”

 

 

“涣知道了。”

 

 

“还有你不知道的……”蓝夫人抚摸着蓝曦臣的脸庞…“你爹很好…真的很好…我小孩子脾气他都一一忍下,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无知无觉呢?只是人活着就有一口气就有不甘心罢了……涣儿,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怪不得任何人…要怪,还是得怪我自己。”

 

 

 

“母亲…别说了…我带你出去…”蓝曦臣忍着泪,双肩不由自主的颤抖…江澄把手掌搭上他的肩…来回安抚。

 

 

“没事的…现在她们都不在了…留我一个也没什么意思…而且…我都记起来了。”蓝夫人的眼睛渐渐失去光泽…她将眼眸移向江澄…“真好…可惜我的小女儿出生不了了…否则…你我两家怎么都打不散的…”

 

 

“敏姨!打不散,永远都打不散,我们这就带你出去,相信蓝涣,相信我!”江澄知道…分离的一刻即将来临…可就像敏姨说的…不甘心。

 

 

只见…蓝夫人执起自己儿子的手…搭在江澄的手上…“真好…看着你们,我仿佛觉得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真好呀…”一滴清泪从柔美的眼角落下…落入土里…再无声息。

 

 

一朵龙胆花的残瓣被风吹起…绕了十几个圈…吹到了虞夫人的眼前…只见她柔荑翻转间便将花瓣握住…看了看又将它摊在掌心…只见它向更高处飞去…一个咕咚声转移了虞紫鸢的注意力,她皱着眉跑过去…拎起浑身是泥的魏婴:“这傻小子,还不会爬就想飞了?这符咒还差一道火候!”

 

 

“诶!师娘!我可没偷懒!只是这咒太难了…对了师娘,这是阿婴自己扎的,送师娘…”小手举的高高的。有点讨好,有点期盼…虞紫鸢笑了笑,接过龙胆花发簪顺势将魏婴抱了起来…“送我呀?!那…帮师娘戴上?”

 

 

 

 

抱着魏婴的虞夫人,看着云深的方向…“阿敏…龙胆花…不会再凋谢了。”

 

 

 

 

————————云台琐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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